跟他爷爷在一起,但却没学过什么本事,我更是啥也不懂,现在我们俩基本上是两眼一抹黑,要是能靠自己解决,也就不用大老远的跑来找您了。道长您几十年的修行,一看就是得道高人,就算您不看掌教师兄的面子,难道也不顾及门派的名声,就眼睁睁地看着那几件阴物留在世上害人吗?
我这几句话软硬兼施,先把大大的捧一下,然后再拿李云涛死去的爷爷和门派来压他,希望能让这老道乖乖就范,最好能请动他跟我们一起下山,既可以解决邪玉阴物的诅咒,也可以救周涵的性命。
凌空子听完之后嘴角泛起一丝苦笑,接着将自己的道袍撩开,又把两只裤管卷起数寸,露出里面的小腿来。
我和李云涛一见之下,差点儿没叫出声来,原来这老道的两条腿肌肉萎缩,皮肤蜡黄干瘪,几乎就是皮包骨头,连还不及普通人的小臂粗!实在无法想象,凌空子神采奕奕的外表下竟是这样一副孱弱不堪的身体,让人感觉他随时都有可能油尽灯枯。
只见他微笑道,非是贫道不愿相助,正如你二人所见,这双腿早已为疾患所缠,想来怕有两年时间未曾站立了。慢说贫道风烛之年,现今只是苟延残生,便是行动如常,也实是不谙那降妖捉鬼之术,难堪大任,所以才说只能指点,不能代劳。
我和李云涛互望了一眼,心里都知道凌空子是指望不上了,可是却又不甘心,于是又问他现在门派里还有没有其他精通抓鬼降妖的人,能不能下山陪我们去走一趟。
凌空子叹了口气说,不瞒你二人,自师兄和贫道那辈以下,后代弟子们要么根骨不佳,要么根本无心此道,结果一代不如一代,近二十年来更都是些盼着坐享清福的好事闲人,再过些时日怕连门派都要时日无多了。
他说罢便连连摇头,我和李云涛则像霜打的茄子似的,全都蔫在当场,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心情简直低落到了极点。
凌空子将自己的道袍重新整理好,然后端起茶碗喝了一口说,这四件阴物其性究竟如何,目前还不清楚,不可贸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