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说外面那些人了,原来先前他让我脱衣服就是为了这个原因,不禁长出了一口气。同时又觉得奇怪,为什么老o只让我一个人隐身呢?难道他就打算这样大摇大摆的跟到产房里去。
这时就看老o又将左手掌按在门上,收起那片冰蓝色的荧光,室外的情况便完全陷入了黑暗中。
只听老o说道,隐身法的时间有限,至多也就是一炷香的工夫,你们跟紧我,路上切记千万不要耽搁,更不要说话。
他话音刚落,就听门把手“咔啪”一声响,接着眼前突然亮了起来,杂物间的门已经被他打开了。
老o跨出门外,快步就朝走廊那头儿走去,我和“老烟枪”也随后跟上,很快就来到了没几步就来到了那几张新加的病床旁。
那些产妇和家属果然一眼也没有看我,但饶是如此,我仍然羞愧难当,脸一直在“发烧”,就像真在大庭广众之下玩了次裸奔一样,真恨不得找个地缝儿钻进去。
但最让我奇怪的是,那些人似乎也没有注意到穿着如此扎眼的老o,只顾在边上叽里咕噜的议论着刚才那产妇半夜突然要生产的事。
好在老o这次走的很快,半分钟不到就来到了走廊的尽头,只见那里是两扇磨砂玻璃的感应门,门上方贴着“产科手术室”五个红色的大字,那个秃顶男人正在门口来来回回踱着步,脸上焦急的神色中还透着几分兴奋和期待。
老o一步也没有停,直接就朝里面走去。
眼看他的脚已经踩到了门根儿,那道感应门依然没有半点儿反应,我不由得大吃一惊,难道它坏了,竟然感觉不到有人靠近?
这时,就看他一头扎进了那扇门里,像道影子似的穿了进去!紧接着我和“老烟枪”也跟了进来,那道感应门依然没有任何反应!
老o进门之后,突然停下了脚步,我和“老烟枪”自然也不敢继续向前走。
我看着他的侧脸,忍不住又开始暗自猜度他到底是什么人,同时也明白了他在我身上所施的绝对不止是“隐身法”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