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把它拿走。
那房东大哥又哆嗦了两句,便说长途漫游太贵,如果房子有问题的话就等他回来解决,临了还说一定把喜烟喜糖给我补上。
我放下手机,揉了揉太阳穴,感觉自己已经有点儿精神恍惚了。
从刚才那些话中我能听得出,房东大哥八成儿没有撒谎,也就是说,我的猜测完全错误_这件事情跟他一点儿关系都没有。
那么到底是什么人拿走了玉蝴蝶?难道这东西真的邪到了会无缘无故自己消失的程度吗?
一想到这一层,我立刻感到头皮像过电似的发麻,总感觉暗地里有双恐怖的眼睛在盯着自己,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这一夜我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几乎一分钟也没睡着过。
翌日早上到公墓一看,那群死者家属居然又来了,而且这次的人数比前天又增加了不少。我顿时头大如斗,当下也不用同事提醒,就直接绕到后面翻墙头去了。
于是这一天又在吵闹和混乱中度过,好不容易挨到第二天快下班的时候,闹事儿的人群又开始在门口聚集。我记着和周涵、李云涛约好去殡仪馆查探老烟枪的事,于是便让同班的那家伙帮我交接班,自己则翻墙头提前闪人了。
出去之后我看了看手机,发现离约定的时间已经快到了,索性连家也不回,拦了辆车赶往前天吃饭的酒店。
到那之后,周涵和李云涛已经在了。两人招呼我上车,然后就直奔殡仪馆。
也不知是紧张还是怎么的,一路上我们三个都没怎么说话,多数情况下大家都在沉默,那气氛就像正在赶赴刑场似的。
大约四十分钟后,李云涛的车终于停在了殡仪馆门口。
三人下了车,周涵向门卫亮出警员证,很容易的就带着我们进去了。
提意我们不要直接去找老烟枪,先找殡仪馆的领导和他的工友问问,从侧面了解一下情况,看看他最近有没有什么异常,然后再做打算。
我和李云涛对望了一眼,都觉得有道理,于是便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