胞的,光想想就觉得头大如斗,只好躺在床上发愣,当晚连饭都吃得食不甘味。
饭后我又陪父母说了一会儿话,见他们还是绝口不提张启明的事,便起身上楼睡觉了。
第二天吃过早饭之后,我先出去订了个花圈,然后和父母一起去了张启明家。
刚进大门,就看到他爸妈瘫在沙发上哭得死去活来,身旁的亲友怎么劝也劝不住,毕竟是白发人送黑发人,这种打击对每个老人来说都是无法承受的,我看了也不禁鼻子发酸。
这时只见一个年轻女人从里屋走了出来,手来拎着个大提包。她眼圈红红的,还带着泪痕,显然刚刚哭过。
我认得这个女人就是张启明的姐姐张启迪,比他弟弟大了四五岁。由于我是独生子,又跟张启明情同手足,所以从小就跟着他一起叫姐姐。
在我的印象中,这个姐姐相当能干,中专毕业后就只身到大城市闯荡,成了一名北漂族,并且站稳了脚跟,后来就嫁在了当地。现在人比原来漂亮的多了,气质品位也跟从前不可同日而语。
这时只见她走到父母面前说,爸,妈,我到医院去给明明换衣服了。
我妈一听,赶紧让我跟着去帮忙,还叮嘱我一定要听话。
我上前接过张启迪手里的提包,便跟她出了门。
外面的阳光很毒很辣,晃得人有些目眩。
她和我就这样一前一后的走着。
面对眼前这个浑身PRADA套装,连口音都变了味儿的女人,我不自觉地就想敬而远之,那种自卑感比和张启明在一起还要强烈。
这时张启迪突然停住脚步,从身上掏出一支细长的女士香烟点着,抽了一口,然后让我不要老在后面走,过来和她说说话。
我走近了两步,但还是刻意保持着距离。
她也没在意,就问我既然要到外地闯荡为什么不联系她。
我一时也不知该如何回答,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张启迪轻笑了一下,好像看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