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他走远,我才抹了把冷汗,返身往回走。 到了传达室,我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原来已经是深夜三点钟,再过两个小时天就该大亮了。回想刚才在墓园里挖坟掘墓的情景,虽然是有惊无险,但还是心脏还在砰砰直跳,不过好在这个诡异的七月半总算是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