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德天隘口为我打理事务的攀子,那段日子和我出生入死的攀子!
攀子喊了几声,既兴奋又气愤地跳下马来。兴奋的是既然在这里又遇到了我,气愤的是有人竟然把我按在地上。
只见他突然冲了过来,一脚把用枪指着我胸口的士兵踢倒在地。
看见这一幕,那个老军官连眼珠子都快要瞪了出来,还有一开始那个挨打的小军官,这会儿已经溜得不见人影。
见到此番情景,老军官恍然大悟,立马跳下摩托车,一个大耳瓜子就把一名用枪指着我们的士兵扇倒在地。
那名士兵有苦难言,只能噙着泪水抚摸着自己的左脸,一脸委屈地看着我们。那表情不去拍电影真是可惜了。
老军官也挺能演的,好说歹说又是教训手下又是动手打人的,愣是把对我们无礼的所有责任全推在那个挨过打的小军官身上,又派人逮回来一阵毒打。
“对不起对不起,这都是误会,误会。”老军官假装诚恳地道歉道,“想不到你就是德天隘口的新城主王小飞,刚才是再是误会......”
一些肉麻的道歉也说了,意在让我不要怪罪他,害怕我一气之下把自己上万人的军队带走,还有那大卡车装的武器弹药。
“你怎么在这里??”陈云鹤和我张澳同时惊呼道,一样很吃惊的还由张澳。
“小飞!”攀子和我抱了抱,不解地反问道:“不是你临走前告诉我的吗?要是政府军来招安,让我不要拒绝吗??”
“这不,我们得到消息后就赶来了。”越野车里走出的银发老者摘掉墨镜说道。
“老叫花子???”三人一同惊呼,实在没人相信眼前这个牛逼哄哄的银发老头,就是以前在隘口里跟在张澳后面跑腿的老叫花子!
“什么叫花子?”老头怒了,“我现在可是军师!”
“攀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惊讶地指着远处的军队,“怎么会有这么多人?”
“小飞,着可拖了你的福,下水道里有丧尸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