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叫不止,爬起来解下锤子就要开干,嘴里还骂道:“卧槽,谁敢踢老子?”跳起来一看,见是黄毛,两人二话不说便打作一团。
那场面实在壮烈,黄毛的弓箭使劲往胖子身上抽,用黄毛自己的话来形容就是,这随便一抽都能甩出两斤油来。
不得不说,那弓箭因为韧性强,抽在身上比藤条还痛,气得那胖子乱跳,挥舞着手中的锤子乱砸。可是黄毛机灵啊,这左躲右躲的竟然躲过了,顶多在身上擦一下,并没有什么大问题。
可胖子就惨了,细皮嫩肉的一抽一个红印,痛得他嚎啕大喊,手中的锤子挥得更加用力了。我看见锤子砸在一棵树上,树皮都剥落了一大块,树干上留下了深深的砸印,可见力气之大。若是砸入尸群,恐怕得倒下一片。
看见过了这么久两人身上越来越好了,我也感到很欣慰,只是这样打下去实在不是办法,我只得叫停。
“咔!!”我喊道,力气并不大。
两人依旧打得不可开交,完全没鸟我。
“妈的!!都他妈给我住手!!”我大吼道。
二人这才收手,互相还要谩骂嘲讽几句,并伴随着极其低俗的肢体动作,口水飞溅。
“够了够了!”我说,一人屁股上踹了一脚,随后自己往地上一躺,有气无力地问道:“你俩还走不走了?天黑之前不赶到,我这身体恐怕是撑不住了。”
“小飞在发烧。”张澳斜了他们一眼。
姚胖子如梦初醒,立马和黄毛拽起我就走。
中途我实在口渴的厉害,问他们:“你们身上有没有水喝?”
胖子拍了拍自己的衣服道:“没有,刚才见了哥,太激动,把自己唯一的两个装满水的矿泉水瓶都扔了。”
“我也没有。”黄毛道,“这几个月,我们都像个野人一样生活,没有固定的处所。”
“瞧你那寒酸样。”我瞪了胖子一眼,刚才看见他的时候就像看见了乞丐,背着野鸡一瘸一拐地跑,另一只手还提着只黑色塑料袋,原来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