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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沉吟几声,挣扎着睁开眼睛,视线有点模糊,但我还是能够借助微弱的光线看清周围的景象。
一件小屋子,堆满了杂物,布满尘埃与蜘蛛网,一扇玻璃窗上沾满了不知道是黄泥还是灰尘的污浊物。
肚子上还是隐隐作痛,我动了动身子,低头看见自己的衣服被打出了几个孔,布满血迹。
“啊...”我缓缓拉开衣服,往自己肚子上一看,本该是几个血淋淋的弹孔的地方只剩下几个黑色的痕迹,像是被烫过。不对啊,我记得自己中枪了。
再仔细一看,几颗本该遗留在我体内的子弹出现在了我肚子旁的地板上,沾有血迹。这一切看起来都令人匪夷所思。
伤口自动愈合,子弹自动排出体外。我想等回到农场我得好好问问柳白,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当务之急,还是先弄明白自己在什么地方吧。
紧接着我又听见那两个人的谈话声,就在门外。
“等等!里面有动静。”有人压低声音说,“到底死了没有?”
“哥,早死了,拖回来的时候就快断气了,中了三枪,胃和肾都被打穿了,你说死了没?流血都流死了。”
“再去检查检查。”
“臭死了,要去你去,指不定是尸变了。我得好好教训教训这个表子。妈的!敢咬我?”
随即响起响亮的把掌声。
我缓缓爬起来,想找件趁手的武器用来防身,因为自己身上的刀,手枪,还有匕首都不见了。而这间屋子里,除了几根粗大的并且沾满蜘蛛网的木棍以外,什么都没有。
很快,我就从角落抓起一根木棍走到门边,那也是一扇古老的木门,门虽然从外边锁了,却关不严实。因此我能够从门缝看清楚外边的景象。
一个瘦高个坐在一张破旧的沙发上,黑色的长发微卷,耷拉在两肩。很显然是用一把并不锋利的剪刀剪出的发型。腿上摆着我的那把刀,他正用什么东西在敲打刀面,仔细观赏着。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