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脚印,或是一只装满雨水的臭鞋,我用脚一踢,那鞋子里的臭水便倒在路边,我看见里面有红色的很细很细的虫子,浑身扭动。一般在我们那边的农村里,臭水沟里都能见到这种虫。
张澳又一声不响的走在前头,这让清晨都显得十分沉闷。我唯有看着她的背影发呆,那优美的身姿,沉稳的步伐,让我的思绪回到不久前,回忆起那天突然从路边的草垛旁蹦出的女子,二话不说就一脚朝我踢过来,大吼一声。
路上很平静,至少表面上看起来十分平静,即使平静下隐藏着什么,那也是不为人知的。偶尔也有些行动不方便的丧尸在路边爬动,身上披着破布,身体腐烂得不成形,或吼个几声,对我们也构不成威胁。
张澳总是十分迅速地刺穿它们的脑袋,表情冷淡,不留任何余地,看着黑血涌出也不动于衷,随后把它们的脑袋狠狠地摔在地上,擦擦手继续上路。
我们只是赶路,绝不惹麻烦。即使有些房屋大开着,我们也绝不踏足,那黑暗中,绝对有着成群的丧尸,一旦惊动,将倾巢而出,疯狂地涌至街头。何况房屋中并没有什么值得我们去冒险的东西。
没有食物,也不会有枪,或是子弹。因此,我们完全没必要冒险,还是尽早赶回农场,让小雪喝令柳白杀个鸡给我吃。
想到鸡,我就咽了口口水,炖着吃,想到那美味的鸡汤。烤着吃,想到那金黄色的烤鸡,口水立马流了出来。
“你干嘛?”我听见个冰冷的声音。
我惊醒,发现张澳在看着我。
“噢...”我擦掉嘴边的口水,把眼神从张澳的屁股上移开(因为自己刚才发呆,所以眼神不知道怎么着就盯着人家的屁股。)“我没事,昨晚没睡好...没睡好...”
“变态。”她小声骂了一句,指着我们右侧的一家幼儿园,“你看那里。”
我也懒得解释,往自己右手边望去,果然是一家幼儿园,不对,以前是一家幼儿园,至于现在......
最先看到的,是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