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的,皮带当然就用不上了。
如果正在拉屎的时候,丧尸蹦出来了,那只能自认倒霉了。
我拉掉了她的裤子,她反应并不大。因为那只腿脚不方便的丧尸正从我们身边路过。
“哈~!”只听见它低吼了一句,就凑上前来,张澳迅速扑上去,匕首刺穿了它的脑袋。
紧接着“啪”的一声,她在我脸上扇了一巴掌,然后迅速把自己的裤子提回去。
“我...”我正想解释,刚才路过的那三只丧尸中的一只停下了脚步,回过头来,一脸茫然地四处张望,嘴里传出低吼声,像是在问:我的小伙伴呢?
待它走后,张澳继续带着我往前走。
“喂,我不是故意的。”我试图解释。
“嘘!”她示意我别出声。
随后带着我朝一间矮小的屋子走去,不再和我说话。我想,不就是脱个裤子吗,至于吗,要是憋着气你特么就脱回来嘛。
没过多久,我被她带到一个黑漆漆的屋子空洞的的门前,紧紧是一块斜坠下来的木板挡在门口,看着漆黑的屋子。我意识到当时正是个夜黑风高的夜晚,难不成着张澳因为刚才自己扯掉她裤子,把我带到这里来,然后...
我打了个寒颤,想都不敢再想下去。
她轻轻地移开木板,让我进去,让后再把木板挡在门口。
一进屋子,我就闻到一股血腥味,像极了凶案现场,月光透过一扇破烂的窗子,几束月光照了进来,照在布满灰尘的地板上,我好像看见了一些液体在月光下闪闪发光。
是鲜血。我的眼神朝着那边望去,看见了一只脚,接着是一具尸体,脑袋的侧面有个伤口,血就是从那里流出来的。它躺在窗子下边,那张脸本来就不好看,被月光这一照,更是令人毛骨悚然。
张澳闷声不响地走进了屋子里边,我赶紧跟上去,整个屋子就只听见我们的脚步声,有时候会踩到什么杂物,窸窸窣窣的声音就像是有老鼠从脚边蹿过。当一阵风吹过这间破败的屋子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