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寞的背影,我才意识到,他在我身边一直都充当着保护者的角色。虽然口头上总是和我争来争去的,但总是在关键的时候抛出斧头,而这一次,我受了重伤,他却陷入了深深的自责之中。
突然,从姜老头院子里仅存的一件小柴房中跑出个人来,噗通一声就在我面前跪下了,鬼哭狼嚎地喊着爸爸,双手捧着我的腿摇个不停。
“我靠,这谁啊,从疯人院跑出来的吧?”小雪叉着腰站在一旁,使劲拖拽着黄状元,“快走开!伤还没好呢。”
我努力去控制自己的手臂,但总感觉不听使唤,废了好大的劲儿才晃动几下手腕,骨头咔咔作响,再晃晃脖子,全身的骨头都咔咔作响。顿时有一种脱胎换骨的感觉,鼻子也恢复了知觉,清新的芳草香味传进我的鼻腔,吸入肺里,沁人心脾。
“爽。”我伸了个懒腰,除了浑身有点疲倦之外,我感觉自己的思路是前所未有的清晰,“有种死而复生的感觉。”我说。
下一刻,响起一声清脆的耳光声,我一巴掌打在黄智的脸上,“一边去!”很久没打他耳光了,这一打,别提心里有多舒畅了。当然,这耳光也绝不是很用力的那种,只是声音响亮点,打起来其实也一点不疼,要是用力打,恐怕黄智的整张脸都要肿了。
一再解释自己没事之后,我好不容易才把他们劝到一边去,留下柳白。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胸口绑着的绷带,已经染成了血迹,可这血迹早已干涸,我一咬牙撕开绷带,露出自己的胸口。上面全是些干涸的血迹,我用手一扣,便剥落下来,露出自己完好无损的胸口来,除了有一点缝合的印记以外,什么都没有留下。
皮肤能缝合,但我的心脏呢?也能缝合?
我叹了口气,还是感觉自己心中隐隐作痛,看了看一旁眉头紧锁的柳白,问道:“我的身体怎么样?”
“很不容乐观。”柳白说,似乎很激动,“想不到这个世界上真有奇迹。一开始,你说你被丧尸咬了也没事我都不怎么相信,如今你这伤...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