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机蹿出火苗,我嘴上的香烟开始冒出烟来。
我打量了她们一眼,说道:“你俩要打架就好好打,我们当裁判。每天都这样吵个无休无止也不是办法,决一死战吧你俩。我倒要看看是谁掐死谁。”
两人谁也不动。
“打啊?快点打。”我催促道,“打完好上路,待会在路上就别打了。”
过了半响,两人还是没半点反应,但看来气已经消了。我吐出一口烟来,“多大的人了这是,不打算了,我们要出城了,快点吃点东西,收拾行李。”
两人闷闷不乐地收拾行李,我也赶忙吃了点食物,背上沉重的背包,小心翼翼地打开了房间的大门。
走廊上依旧是一片死寂,光线也十分阴暗,身边的一景一物,都像是画里的事物。颓靡、萧瑟。
走着走着,小羽突然指了指一个房间说道:“里面有东西。”
“走吧,除了丧尸还能有什么。”我说。突然不知从哪吹来一阵风,“咔擦”一声,那扇门竟然开了。
一只女丧尸**着身子站在我们面前,它浑身已经干涸,胸前全是骨头的轮廓。脸色惨白,头发稀疏……
“哈!”它朝我们冲过来。
陈云鹤一斧头便把它放倒在地,随后走过去从它脑袋上拔出斧头,一脚踢开浴室的门。
一具黑乎乎的人骨躺在浴室的角落里,墙上全是干涸的鲜血。
我们在床上找到一个女式挎包,里面掏出一部手机,还有些化妆品、一个钱包。
“走了!”我喊道,随即快步走下楼去,轻轻地打开门,再次走到空荡荡的大街上。昨晚的丧尸已经散去,整个城市依旧是一派凄凉景象。连丧尸都好像从未存在过一样。
我拉着二愣子,几个人紧紧挨着,朝着那座大桥走去。
我们努力做到小心翼翼,不交谈,也不出声。
突然,二愣子踩扁了一个废旧的易拉罐。我们停下脚步,二愣子轻轻地把脚移开。然后闭上眼睛倾听,我听见不知道哪个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