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的。”我解释道。
“可是,听起来怪可怕的。”小雪说。
“别去想就行了,早点睡吧。”
接下来我又靠在墙上打盹,月光照进窗子,印在我的身上。
突然,我仿佛听见一阵怪声。赶紧摇了摇身边的陈云鹤,问道:“你有没有听见一阵怪声?”
谁料他也没有睡觉,只听见他说:“一直听着呢。”
“我不是说风吹出来的怪声,我是说有没有听见其他的?”
“还能有什么其他的?”
“仔细听听。”
“没听见。”
“又来了!”我惊呼,抓起小羽放在一旁的武士刀就往楼上冲去。
接着那种声音又消失了,我停下脚步,仔细倾听。“又来了!”
我跑上了七楼,冲进一个小房间,我看见月光正好洒进窗子,照亮了这间小屋子。我看见地上,一只丧尸可以说是黏在地上。
它朝我伸出一只手,它的全身,除了脑袋和这只手以外,全部都腐烂得只剩下破布,身上的皮紧紧黏在水泥地板上。只有这脑袋和一只手是健全的。
“我擦!干成这样了你还能叫?”说完就一刀刺进了它的脑袋,血溅在月光的影子上,看起来格外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