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音。隘口前是个大平原,此时长满了翠绿的杂草,偶尔能看见一簇簇白的、绿的小野花。
离隘口越远的地方,那杂草从便越来越深,我们的车沿着一条被压出来的小道,穿梭在草丛中央。
我打开车窗,一股清草的气息扑面而来。“这个德天,隘口的环境还是不错的。”我喃喃自语道,因为每次处理完围城的丧尸之后,尸体都会被运往很远的地方进行焚烧或是掩埋。所以这平原上还是十分清洁。
受到鲜血的滋养,这些野花野草也生长得十分茂盛。
我听见后排的小雪和落落在给小羽、二愣子他们讲述我们的家乡。看着眼前的景象,变得痴迷。
突然,我发现草丛里有什么动静,赶紧警惕起来,“小心!”我对陈云鹤说道,眼睛紧紧盯着草丛。
而陈云鹤听见我的话,非但没有小心,反而乐呵呵地吹起口哨来。
下一刻,草丛里传来震耳欲聋的喊声,人影闪动。
很快,藏在草丛里的人一股脑儿站了起来,我看见他们手臂上绑着红布。他们放下枪,挥舞着手,我听见他们在大喊着我的名字。
陈云鹤适当地减缓车速。
“驾!”背后传来马蹄声。
我把头探出窗外,发现攀子带领着一只三十人左右的骑兵,紧紧追在车后。
“小飞!我按照你说的,弄出一队骑兵来了!”他高兴地大喊道。
那些马匹的腿上都绑上了铁皮,等于就是穿上了盔甲一般,而攀子此时也穿着简陋的铁皮衣,朝我大喊。“你一定要平安回来!”
我点头。
“平安回来!平安回来!”士兵们高声呼喊。
我发现车上有人已经潸然泪下,士兵中一些上了年纪的人此时已经老泪纵横。
陈云鹤在对着那些流泪的老兵喊话,“老大爷,您别哭,我们这出去转一圈就回来。”
十几分钟后,他们的身影便从反光镜里消失了。
“想不到我王小飞这么让人挂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