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飞爷走?”
“这…这次再放跑了他,恐怕我们这些兄弟都要掉脑袋啊…”
“八嘎!你不放他我就死了,我死了算你们办事不力,统统掉脑袋!放他走,你们还能抓回来,方正他还在隘口里,出不去。你们可要想清楚啊,我的脑袋只有一颗,你们的脑袋也只有一颗啊。都是父母生的父母养的。”野田潸然泪下,“还不给我滚开!”
他们虽然还用枪指着我,但自觉得让出一条道来。
“都滚开都滚开!”他骂道。“待在这里别乱动!别来追!“
我们上了一辆卡车,陈云鹤抓住野田上了卡车,我抱着小雪进了驾驶室,开着车疾驰而去。
“多久没开车了,好怀念啊。”我摸着方向盘说道,偏头看了看无动于衷的小雪,鼻子里却有点酸酸的。
“没事的,等到这一切过去了,我带你去看医生。”我说,当时我断定她一定是得了什么病,也许是心理的,也许是生理的。但从她的表现来看,很显然是心理上的问题。
只要是心理上的问题,那还好说。
“你一定要好起来啊。”
此时的街道上比起往日多了更多的人,他们大多是来看热闹的,几乎是家家户户都走上了街,纷纷想要一睹王小飞整容。
见我的大卡车疾驰而来,纷纷避让。
“砰砰!”后面传来几声敲击声。
“干嘛?”我喊道。
车厢上的陈云鹤问道:“你这是要往哪里开?这不是回去的方向啊?”
我嘿嘿一笑,眼神变得阴险,心潮澎湃,说:“民兵团军械库!”
“我去!你特么跑去送死啊??”
“怕什么?他们的人全在拍卖场呢。”我兴奋地说。
……
没过多久,车厢后面响起野田卖命的吆喝声,我也适当地减缓车速,为了让大家听得更清楚。
只听见野田在车后面卖命地吆喝道:“大家快去民兵团领枪啊!王小飞回来了!!晨峰被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