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鲜血。怎么会记得两年前一个不知死活的小子呢。
“不记得了,我来告诉你吧。”我说,指着自己脸上伤疤的手指由于激动而有些颤抖,“两年前,在中心医院对面的天台上。”
他微微一怔。
“还有一个白大褂,一个女生,一个婴儿...你拒绝带我们出城,你朝着我开了一枪。”
他恍然大悟。但是脸色很快平静了下去,“哦?是你啊,你还没死呢?真命大,但是这次不会这么幸运了。”他说,“要么快滚,要么死。”
“是啊,这次不会那么幸运了。”我叹气道,“滚呢我是不会,从娘胎里出来我就不知道滚。希望这一次你的枪能打准点。”
我朝他摆了个灿烂的笑脸。
男人冷笑一声,从腰间拔出手枪,扣下扳机。
“砰!”的一声,枪口冒出火花和烟雾,不远处的树林里惊起一大片飞鸟。
我站着不动,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突然一偏头,硬生生躲过了那颗子弹。
此时对面那三个人一双眼睛瞪得溜圆,满脸的不可思议。
我嘴角一扬,拔出刀朝着他们冲去。我躲过了子弹!那也是我的第一次尝试,我在赌,并且赌赢了,我他妈躲过了一颗子弹啊!!那和斧头完全不是一个档次的啊!
那个强壮的外国人骂了一句鸟语,突然抬起机枪对准我。
“我操!”我大骂一声,感觉往草丛里一滚,一颗子弹我也许能侥幸躲过,可是这一梭子子弹,拿命躲啊?
只听见一阵枪声响起,我的脚下溅起一片砂石,溅在我的腿上火辣辣的疼痛起来。好在我人机灵,及时滚进了一旁的草丛。
紧接着,传来一声惨叫,枪声戛然而止。
“那家伙玩啥呢?不会打到自己脚了吧?”我自言自语道,完全摸不着头脑。
外边传来一阵熟悉的声音。“叼毛,那枪法打个鸟呢?唉!你他妈别动,你想捡枪?”
是陈云鹤。
“你捡嘛,我让你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