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都是由隘口里的雇佣军看守。其实私下里,我们这些人谁都知道,老龙才是这里的老大。
“谁叫王小飞?快他妈站出来!”
我挪了几步,身边那个警卫猛地一鞭子抽在我的小腿上,嚷嚷道:“看什么看?你他妈叫王小飞还是咋滴?别凑热闹,王小飞可是那个造反的人,听说厉害得不得了,一个人单枪匹马打进城市区。”
见我不答话,他一个劲儿吹嘘,似乎想显得自己消息很灵通。“听说那个叫王小飞的身长九尺,面红耳赤,使一把一百多斤的大砍刀,身体能挡子弹......”
我实在听不下去了,瞪了他一眼,冷声说道:“你就吹。”
还没等他动手打我,我赶紧站了出去,那个警卫一脸难堪地看着我。
“我叫王小飞。”我说。
于是那两个人快步冲过来,把我拖走了。
留下那个警卫一脸不可置信地站在原地。他也许想不到,自己刚才殴打的没穿衣服裤子、浑身流脓的男人就是把隘口搅得天翻地覆的王小飞吧?也许谁都想不到,那个自以为是的王小飞竟然落魄成这幅摸样。
我被拖进农具房。
哪儿早就聚集了一伙人,一个个都不是善茬。
“龙爷,王小飞带来了。”一个人朝着屋子里喊道。
一个苍老的声音在屋里应了一声,紧接着一阵咳嗽。
黑暗中,一个留着胡子的白发老头拄着拐杖走了出来。
两个跟班的在他身后跟着,以防那个龙爷摔倒。因为龙爷两条腿已经沿着膝盖以下砍得干干净净,裤子打了一个结。
老人看了我一眼,我低下脑袋不与他对视,眼角的余光瞥着屋子里堆放的农具器械。
“咳咳咳。”他咳嗽几声身子稍稍晃了晃,紧接着传来一阵沧桑的讲话声,“你是王小飞?”
我脑袋埋得更低了,微微点头。
“有人给了我两万德天币,让我每天揍你一顿,不让你过好日子。”他说。
不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