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去城市区,一个女人能够在隘口里走到这一步不容易,闭着眼睛也能知道她去城市区是做什么了。
“不知道啊,她这几天都没管生意了,吃完饭就往外跑,也不知道在忙什么,每次回来浑身都脏兮兮的。”那姑娘十分担忧地说,“姐妹们可担心死了,她什么事都不会和大家说。”
“啊...”我摸摸脑袋,“我有点事情想请她帮帮忙。”
“这是什么地方?”张澳问道。
“唉哟,琳姐能帮你什么啊,现在你在隘口可是个大人物了。”那姑娘嬉笑道,把门全部打开:“先进来吧。”
“这是什么地方。”张澳问道,“琳姐是谁?”
我走进那昏暗的大厅,那个叫小甜的小姐点燃一盏灯,发出昏黄的光来。“唉,你知道啊,白天是没有灯的,姐妹们这会儿都在睡觉呢。要不要喝茶?”
“不用了,我就坐坐,等他回来。”我说。
大山也死皮赖脸地坐到沙发上。
我转过头去,发现张澳正一脸厌恶地看着我,“这是什么地方?”她问。
“别吵!”我呵斥一声,抓抓脏兮兮地头发,浑身汗涔涔的十分不舒服。
“呀!”小甜惊呼,取下罩在张澳头上的帽子,“这小姑娘挺水灵啊。”
说完便看向我,“我说,你找琳姐,不会是要卖...”
我心一跳,赶紧打断:“不是不是,有点私事。”
张澳满脸狐疑地坐在沙发上,这个陌生的地方对她来说又有新鲜感又有危机感,想必是没想到竟然还会有这么多幸存者。
她又开口了:“琳姐是谁?”
小甜拉了拉张澳的手试图套近乎,被她警惕地躲开了。“琳姐呀,是我们的再生父母,他是我们这群姐妹的头儿。”她说,“我们姐妹们有些是被家里人卖来的,有些事琳姐在隘口里收留的。”
她陷入了回忆之中。“要是没有她,我们早就死在隘口里了,我们活不到今天。也许这是个不光彩的行业,被人瞧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