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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也许没死,我当时在山上看见江老头家的地窖开着,他们有可能没死。”
浩南与我分别时所说的那一番话萦绕在我耳畔,“他们可能没死。”
我和张澳继续赶往隘口,临走时,浩南给了我一把手枪,我把枪藏在腰后。
没走多久,隘口那扇黑铁大门便映入眼帘。按照约定,公会的猎人在补给回来时需要在猎人驿站集合,清点物资,统一运进隘口。
驿站铁栅栏旁空无一人,原本应该站在哪儿放哨的几个持枪大汉已经不知去向。驿站老板停放在屋后的吉普车也不见了。
“有人吗??”我用脚踢了踢铁丝网。
我没有听见猎人们在酒吧里高谈阔论的声音,哪有那种笑声,全都消失了。在一个月前,我这个不速之客来到驿站,当时大山和黑山羊两位大佬带着自己的人手在驿站里大喝大闹。
而今天,大山势力殒灭了,黑山羊死无全尸。
我望着那空荡荡的驿站,心里竟然有种物是人非的感觉。
在张澳的帮助下,我翻了进去,冲进驿站。那大厅里依旧摆满了酒桌,桌面上全是些酒杯。地面上丢满烟头。几张椅子似乎被什么人不小心撞倒,正倒在我的脚下。
“人呢??”
“看来离开并没有多久。”张澳的声音突然出现在我身后,“走得很急。”
这他妈还用你说,明眼人一看就明白,可是这人都上哪去了?驿站老板也不知去向。如果找不到驿站老板,我怎么帮张澳办理进城手续?这是一个问题,但更让我感到手足无措的是这屋子里的惊喜实在令人捉摸不透。
仿佛一个小时前大家还坐在这里喝酒,突然就消失了。
难道隘口出事了??
“走!”我拉起张澳就往隘口跑去。
......
半个小时之后,我气喘吁吁地来到隘口下方,我的对面竟然站着百来个人,也就是隘口的大铁门下方。都是些熟面孔,我在隘口里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