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的平凡又堕落的生活即将宣告终结,我不得不再一次为自己的生命而担忧,为了生存而奔波。那天下午,城子找到了我。
他脑袋上的纱布已经不见了,满面春光地走进酒吧,仿佛自己的人生从未这样风光过。他叫了一声飞哥,端起酒杯喝了一口,“人都叫来了。”
“走!”我一拍桌子,连忙往一街的仓库赶去。
我走进仓库的时候,那儿已经聚集了五、六十人。他们大多穿着邋遢,武器随身携带,一双眼睛散发着敏锐的光,那是隘口猎人特有的气质。他们与丧尸打交道。
在城子说了一番话之后,我被请上台,伴随着热烈的掌声。
“从今天起,大家都是公会的一员,我们团结协作,相互照应......我们打破隘口猎人各自为战的格局,待会儿,大家登记注册完之后,我们就属于‘猎人公会’的一员。”我兴奋地说。
建立公会的这个计划,从我那天走进驿站时就开始考虑了。把这些散乱的猎人集中起来,统一管理。他们不必要单独作战,他们不必要为自己的个人赋税而担忧,一律由公会承担。
每次出隘口补给所收获的物品统一交给公会,成为大家共有的财产,然后再集中典卖,财产的一半集中发放,另一半留给公会作为公会开销。
为了民主,公会会长每半年选举一次,由所有会员投票选出。
当然,他们一致投票让我来做会长,这让我感到十分无奈。
就这样,一个小型“党派”在隘口里悄无声息地形成了。说来也好笑,似乎我的骨子里就有着反抗的基因。而这个工会组织,将在不久后带领隘口人民发动革命。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工会成立三天以后,我们分了组,正式出城。
五、六十人分为几个小组,各自寻找目标。我带着攀子,还有小三元,加上其他几个公会会员也有十来人。
那天,我们五十多人浩浩汤汤地出了城,引起了城防部门的高度关注。接受了例行检查,通过一扇小铁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