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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此前一些未涉及到丧尸的内容,恐怕不能满足各位。因此我省略掉小飞占领三大街区的内容,直接跳入接下来的主题。以下是正文部分。)
在一种舒适的环境中待久了,人也渐渐变得懒散,很多时候容易忘却自己最初的信念。
我的生活一直充斥着杀戮,喧嚣,甚至疯狂。但现在却很平静,很完美。也有另一种说法,称之为堕落。
就在半个月以前,我是一个新人,一个刚进隘口的毛头小子。那时候我得罪了大山,此时我已占据三大街区将近半月,迟迟没有大山的音讯。那家伙就像凭空消失一般,再没在隘口里露头。
我知道那种人一定不会善罢甘休,虽然此时他的地盘已经易主,回来也无济于事。更有甚者,说大山那种人死得好。但我却不这么认为,我的心中总感觉不妙。俗话说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大山的存在对我而言绝对是个不小的隐患。
更何况西街的黑山羊一心想除掉我和攀子,两方也不断发生纠纷,但迟迟没有发生大规模斗殴事件。
这半个月来,我每日带着攀子他们喝酒作乐,完全丧失了自我。每天半晚都会喝得不省人事,连路吐回家去。
我不知道自己此时身在何处,我忘记了丧尸毁掉了我的生活。
......
清晨在一张陌生的床上醒来,我从床上爬起来,穿上自己的衣服。在床头上放一叠钞票。那是一些皱巴巴的钞票,加起来也有百来块,都是从三大街区的平民那里搜刮来的。
我发现我正在做着和大山一样的事情,我越陷越深。唯一能做的,就是把原本的每月十元的保护费缩减到每月五元。以为这样能让自己的良心得到慰藉。
放下钱,我头也不回地走出那间房间。
奚琳睡眼惺忪地躺在那张床上。我不知道她是否在看着我,我不知道他看我的眼神是否和那些男人一样。
当我走到楼下,便能够听见她趴在窗台上向我问话,“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