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力气,也休想挣脱。
他拍打一会儿,也没了力气,便不再挣扎。
我也松开了手,手一松,那人就爬了起来。也不说话,转身就走出巷子去了。
他走后,我又骂骂咧咧地爬起来,倚着墙吐得死去活来。感觉连胆汁都要吐出来了,鼻涕眼泪流了一脸。吐完之后,人也清醒了,我擦了擦脸,用两只手指摸去鼻涕,在墙上擦了擦,朝巷子外走去。
出了巷子,我就朝着有灯光的地方走,也就是返回刚才那个酒吧。
前方依旧是人头攒动,有些人围在阴暗的角落里窃窃私语,似乎在进行着什么见不得人的交易。说是见不得人,其实这隘口里哪里还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一个没有法制的社会里,你做什么都无所谓。
也许隘口里还有法律,有钱人就是法,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他说你错了你就得跪地唱认错,也不需要你解释,扇你两耳光算轻的。要是激怒了他们,那你就犯了法了,你就得死,他完全有权利把你就地正法。
没走出几步,我就发现身后有什么人在跟着我。
“就是他。”有人说,是那个巷子里和我打了一架的男人。
我匆匆回头一瞥,背后站了三个人高马大的大汉,加上那个男人,是四个人。俗话说识时务者为俊杰,我“妈呀”一声,蹿进人群里去了。
那些人在背后穷追不舍。
说到底,这事儿完全是我惹出来的麻烦,我也不想和他们动手,能跑就跑。想不到进城还不到一天时间,我就得罪了这么多人。
但是人群拥挤,我完全跑不快,只能看着背后的那些人离自己越来越近。
我是在那栋站着一个老女人的房子前被他们围住的,我们这伙人的突然出现,让她停止了吆喝声,面色不悦。
但打架杀人这种事情,在平民区见得多了,她心里虽然不高兴,但却没说什么。
“小子,你还跑不跑了?”
“不跑了。”我说。
我刚说完,一个人就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