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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丝不挂的犀利哥可怜兮兮地跟在我们身后,哭泣,哀嚎。
我实在无法忍受,但却没有办法。你不对坏人狠心,那就是对自己狠心。
于是我又跟着师父上路了,我问过他,“我们要去哪?”
他说回去。至于回哪里,他没有再说话,估计是有个营地在什么地方。
走过一段路之后,我们来到一个山脚下,他指了指上面,说:“爬上去。”
我是能够爬上去的,可是马无论如何无法再前行了,它上不去。
“那马呢?”我问,“要不,把它放了吧?”
他听完后陷入了沉思,过了半响,冷冷地对我说道:“杀了。”
“怎么可能??杀了它干嘛??”
“切点肉包起来带回去,能带多少是多少。”
“不行,你这人怎么这么变态?残忍过头了吧。”我说着摸了摸马的头,那上边的毛摸起来十分舒服,它也很听话。
它把脑袋凑到路边的草堆里嗅了嗅,完全不知道两个人类正在对于它的存亡问题进行着激烈的讨论,也说不上是讨论,就是我提出反对意见,师父不断否决罢了。
“我说杀就杀。”
“我说不杀!马是我的,你说杀就杀?”
“不,不是我杀,是你杀。”师父脸色突然阴沉下来,瞪着我说道,“你来杀。”
“你…你说什么?”我开始摇头,牵着马往后退,“不可能。”
他长吁一口气,拔出枪来顶到我的额头上,“你不杀它,我就杀了你。”
“凭什么?”
他扣动扳机,我的额头开始渗出汗死,他会开枪的,我想。
“你说凭什么?”
“不…不…杀也行,你自己杀,我躲远点,别让我看见。”我看了看马儿那温顺的眼睛,只见它把嘴里咀嚼的东西吐了出来,偏头看了看我,哼哼了一声。
它似乎发现不对劲了,眼神开始变得慌张。
“我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