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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进门,小雪便急不可耐地扑上前来,急切地询问道:“我爸和你说什么了?”
“没什么,就是请我明天陪他去爬山。”
“没说其他的了?”
“恩,就这些。”
“那...”她睁大眼睛望着我,“那我爸没有为难你吧?”
“哪有的事儿,你爸挺好的。”
......
小雪走后,我从书柜里拿出一本胡乱翻看,但始终耐不住性子,不一会儿就把书甩到一旁,独自倚在窗边抽烟,等待着明天的到来。“看他想耍什么花样。”我在心里嘀咕道。那个男人,虽然给人和善的感觉,但越是这样就越不简单。
那个令人捉摸不透的男人,完全不像何启那样暴力浮躁,也更不同于小雪那样纯洁简单。
至于小雪的母亲,我没听人提起过,也没见到过。、
这几天小雪的房间让给了我一个人住,她自然有另外的地方睡觉。我独自坐在屋子里,那一整天我都是不能出门的,门口守着一个大汉。当然,我也不想出门,我独自坐在屋里,每每想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不让那凄惨的一幕幕浮上心头。但似乎没有效果。
每到吃饭的时间,一位侍者都会敲三下门,然后一声不响地走进屋来,把饭菜摆在桌子上便离开,从没开口说过一句话。
都是新鲜的饭菜,还有新鲜的肉类。但我不感兴趣,完全没有胃口。
终于熬到了晚上,我坐在漆黑的角落。虽然这个屋子里为我供应了一切末日前拥有的屋子,但我没有兴趣,我不开灯。我发现自己习惯了黑暗,不适应突然拥有的光明。
七点,又准时地响起了三声敲门声,侍者走进门来。其实电灯的开关就在门口,但他没有为我开灯,他一声不响地把餐盘摆到桌子上,然后离开。
我甚至怀疑他是一个哑巴,如果不是,为什么不和我说一句话?一句都不行?
我简单地吃了几口饭菜,然后又一动不动的坐到角落里。停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