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羁绊,简直已经将生死置之度外。
几个月以来,我们一群青少年经历了前所未有的危机,承担了远远超出了负荷的压力。
我在心里早已打好了算盘,过段日子,我们就离开。不论真假,我们也要去试试运气,去找到大型的军事基地,大型的幸存者聚居地。
晚上九点,我坐在胖子的身上,他发出杀猪般的鼾声。女生们喝了几口酒就不行了,现在已经进里屋休息去了。我们一群男生围着火炉,坐的坐,躺的躺。整个屋子弥漫着一股酒味,还有呕吐物的酸臭味。
“哈哈哈!笑死我了。”黄毛满脸通红,头发甩来甩去,手指着屋里的那台老式的黑白彩电,“看,赵本山!哈哈哈。”
我摇了摇晕乎乎的脑袋,超电视看去,黑乎乎的屏幕,吃惊地望了望黄毛那种脑残的表情。
“哈哈哈,这个小品好!”他又嚷嚷道,“你们不看?春节联欢晚会诶!”
没人理他。这个时候,我再看了看电视的屏幕,出现了幻觉,电视屏幕上多出许多彩色的点点,密密麻麻的。没过多久我就睡倒在沙发上。
不知道过了多久,迷迷糊糊中有人推我。
“干嘛啊!”我闭着眼睛把他的手甩开。
“小...小...小飞。”有人轻声对我说道;“我带...带着二狗子......”
“谁啊。”我再次不耐烦地甩了甩手。
“我...我带着二狗子出去看着点,大...大家都睡着了,要...要个人放哨。”
“噢!”
之后我陷入了沉重的睡眠,胃里一阵翻涌,天气好像更加冷了,火炉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熄灭。我想吐,但也懒得起来。
又不知道过了多久,似乎快天亮了。我摇摇晃晃地站起来,脚绊倒了睡在地上的黄状元。我把他抱到沙发上,跌跌撞撞地打开门,走到院子里。
外边仍旧是黑漆漆的,我开始撑着围墙呕吐,吐了一会儿,我便脱掉裤子撒尿。
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