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以前的事来了。
在三年前,我们读初二的时候,在一次混战之中他给摔了,我帮他挡了一刀。那一刀砍在我的背脊处,好在不是很深,但还是留下了一道疤。
“得了得了,我们下去看看!”
黑暗中,我们慢慢摸索着走下去,手紧紧握着扶梯,这黑灯瞎火的万一摔下去,那绝对死定了。
在下到地下第三层的时候,我们遭遇了丧尸。
是十来只结着长队的丧尸,它们通通穿着绿色的宽大工作服,其中竟然也有女性。
“砰!”我开了一枪,这次打准了,距离很近,再打偏我就没法见人了。但是单手握枪对我来说还是具有挑战性的,我寻思着自己这次如果能活着出去,一定要好好练练。
......
十来只丧尸勉强也干掉了,毕竟我们四人都有枪在身,但紧接着从我们身后的一个大隔间里涌出来的丧尸令我打了个机灵,我不确定具体数量,但单凭它们发出的动静,就知道不少。我手电筒也只是粗略地扫过,“跑!”
建业一听,立马拔腿往上面跑去,建成一把拉住了他,呵斥道:“慌张什么?!往下面跑!”虽然是这么说,但我还是从他的脸上看出了紧张,还有语气。
一行人又匆匆忙忙跑下铁梯,朝着更深处跑。原本铁门把外边的丧尸隔离开了,我们可以慢吞吞地跑,但现在不行了,后面就有追兵。
我们仓促的脚步声响起,手电筒晃来晃去。
“我说,刚才在上边的时候是谁推我。”我气喘吁吁地说道。
“额...”建业尴尬地道歉道:“飞哥...对不住,是我...”
“怎么回事?”我问道。
“我们出去的门突然涌来了一大片丧尸,我们只能往地下跑了,所以我推了他一把,不小心顶到你了。”建业解释道。
“没事没事,都是自己人将讲这些干嘛。”
就在此时,我听到哭声。
“谁在哭?”胖子惊呼。我们那会儿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