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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回山的路上,也许是由于自己做贼心虚的缘故,我一直低着头,任由李茜拉着跟在他们后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老老实实地听李茜给我说一些关于生命的重要性与活着的必要性,例如二愣子是我救的,我就得负起责任,还有黄状元叫我爸爸,所以我得保护他。一些诸如此类的问题。
我老老实实听着,没有做无谓的挣扎,我知道那没有效果。不达到目的她是不会罢休的,她想要我活着,想要我和大家,和她一起活下去,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从她的眼神就能看出来。
“你怎么这么啰嗦?”我抱怨道。
“你...”
“你们是不是想多了?我王小飞年纪轻轻连老婆都没娶会想不开吗?”
于是她不说话,拉着我走回山去,手不松开。我当然是一百个愿意,我巴不得她拉着我的手不放,一辈子也不放。
当时建成和建业谨慎地在前边开路,李茜拉着我的手走在后头。
“我说大妹子,你怎么这么不害臊?”我打趣道。
“啊?”
“你干嘛拉着我的手不放?”
“我...”她这才反应过来,想把手抽出去,可我哪里会让她得逞?
“这么多人看着你说你,还不松开?”我在说话的同时手已经死死抓住了她的小手,任他怎样挣扎也不松开。
“你松开!”她的脸刷得一下就红了。
这个时候我便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悠哉游哉地吹起口哨来,紧跟在老成的身后,李茜被我拉着跟在后面。
“我不会松开,冬瓜叔说过让我保护好你的。”我说,无论是表情还是语气都是那么的认真,可是这一句看似坚定不移的话语在命运面前总是显得不堪一击。
我当时自以为是地认为,只要我们不松开,就算是再大的困难与艰险都无法把我们分开。虽然我在学校里是个死皮赖脸、油嘴滑舌的混混,说到底,我也只是个不经世事的毛头小子。对于男女之间的感情更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