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们是在破晓前离开的营地,但是正是十一月初,太阳也是在那个时候照亮了整个sh山。把丧尸的面目照得更加清晰。
我永远也无法忘记那一幕画面,成千上万的丧尸冲破围墙。即使是在现在,任然在我心中留下痛楚。我们一行无所依靠的逃亡者被迫离开最后的家园。
正是那场灾难,该死的,丧心病狂的感染者,把整个世界弄得一团糟。它们甚至比所有的违法犯罪分子更可恶,它们是嗜血成性的杀手,是冷酷无情的野兽。
好在我们都没睡觉,不然连逃走的机会都没有了。
我们的巴士行驶在狭隘的山道上,大部分人几乎一宿没睡,现在同样没人睡觉,现在是最紧张的时刻。
“我们去哪?”开车的黄毛问我。
是呀,去哪呢?只有天晓得。
我把艾伦中校留给我们地图掏出来,在腿上摊平,他们围拢过来。
我看了看,离sy市最近的一把红叉也有300多公里,是个军队临时集聚地。我叹了一口气,小心翼翼地把地图收起来。
车上只带了一点食物,最多可供我们吃两天,两天以后怎么办?我们怎样赶路?
当然,如果走高速,几个小时就能到达目的地,可是收费站过不去,我们只能绕山路。路上也许会遇到不少突发情况,汽油也不够。那时候怎么办?
一旦我们决定去那个地方,就没有退路了,如果路被堵死,路上无法补充燃油,那就麻烦了。
“去一中!”我突然决定,“去一中,我们去找刘豪,我们有老人和孩子,他会答应让我们留下的。”
黄毛脸色突然大变,但并没有出声,按照我的指示往一中来去了。
“他们有营地,有枪,有坚固的围墙。”我说,“他们的头儿是部队的人,是方天的部下……”
“靠谱吗?”王大爷问道。
我回答道:“我和他相处过一段时间,我清楚他的为人,靠谱。”
王大爷不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