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不幸的,我的国家也遭受了同样的灾难,比想象中要严重需求被。
残余政府正试图改变现状,他们正在努力,美利坚和众国的所有士兵都在努力。
你们的国家也是一样,他们并没有放弃你们,这一点你们必须坚信。你们的国家似乎与我的国家在这一点上达成了共识,甚至还有更多的国家也参与了进来。
稳定局势,救助更多的灾民,研制抗病毒血清,重建。
这份地图,上面我已经明确标注了军事基地,幸存者组建的避难营,重要隘口的位置。
香港。你们去那儿!或者往南走。
愿上帝与你们同在。
艾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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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这封信,我感觉这人也不是挺坏,自己被他切后颈所积累的怨气也没那么重了,也没气得想要淌过太平洋去砍他了。
但我心中仍然有太多疑问,那种不祥的预感依然存在于心头。
“怎么办?”有人问我。
“飞哥是头儿,让飞哥说几句吧。”胖子说道。
“什么怎么办?”我问道。
“他说的什么军事基地,还有香港啥的。”黄毛问我,“我们要不要去?”
“去什么?就在山上待着,这里还不够安全?你难道真的相信他?避难营?扯淡!什么都没有了!人全死了!”我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情绪有点激动,也许是那不祥的预感越来越强烈的原因。
“对,暂时我们不能去,先在山上。我们的车过不了收费站,如果要绕道,那要很远,我们没有充足的食物。”江老头说。
“而且不确定他说的是不是真的,不能贸然出去。”浩南说。
王大爷也咳嗽一声,他压低声音,生怕惊醒了怀中的二愣子。“总之先过了这个冬天,先在山上熬过这个冬天。”他说。
是的,冬天快来了,不知道环境会变得多么恶劣,在野外逃生也变得十分困难。
“没错,在山上待着吧,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