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他抬起来的手。
“whoareyou?”我问道,第一次说英语有点紧张,但更多的是兴奋,自己用了两个小时好不容易拼出这一个句子来能不兴奋吗?
“water.”那人张开苍白的嘴唇,对我说道,身上的伤口已经经过简单的包扎,想要康复还是需要时间。他腿上划开的伤口很大,暂时还是无法走动。
“他说什么?”王大爷把脑袋凑到我面前,轻声问道。
这个时候我就洋气了,牛逼哄哄地为他翻译我们刚才的对话,“我问他是谁,他说...嗯?他说他的名字叫水。”
“哦,水,这个名字好,水是万物之源。”江老头直点头。
这个时候李茜从一旁端来了一碗水,正好听见了我们的谈话,扑哧一声就笑了。“他是要喝水吧。”她说。
她把碗递到那人的嘴边,很快就被喝了个干净。
我脸立马就红了,尴尬地躲到一边。但还是没能躲过胖子他们的嘲讽。
“切~!”“叫你好好学习嘛。”“什么狗屁翻译嘛!”“飞哥你坑我们呢?”
紧接着那男人艰难地从床上爬下来,嘴里说着什么,说实话,我是一个单词都没听明白。
看着他不顾阻拦硬是一瘸一拐地往门外冲去,最后呻吟一声摔倒在地。
“胖子去扶他,看他要去哪。”我吩咐道。
好不容易下了山,他在直升机附近焦急地寻找着什么东西,那几具尸体早就被我们处理了。捡到两把m4,还有两把手枪,都是从两名士兵身边找到的,被我藏在了山上,关键时刻说不定能派上用场。而名中士自己身上佩着的一把手枪我并没有拿他的。
之所以要藏,还有另外一个原因,我怕这中士会索回那几把枪。我是绝对不会还给他的,枪太重要了。
他找到一个灰绿色的布包。里头似乎有什么重要的东西,这才像宝贝一样抱着与我们一起回山上去。
在山上和这名中士渡过了一个无比折磨的下午。我发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