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了,我们又何必在乎冷暖。
在冷水的刺激下我们变得清醒与兴奋。
洗干净后,我们意思不挂地站在岸边的草地上,拿起早就准备好的新毛巾擦拭身子,微风吹在身上让我冷得瑟瑟发抖。
毛巾是货车上的,货车里的东西应有尽有,末日前应该正是要往超市送货的,其中有大量罐头食品,这种食物由于保质期较长十分受到欢迎,罐头里又以鱼罐头居多。还有些过期或即将过期的零食与饮料。
当然,里头还有烟和酒,一些简单的衣物,生活用品啥的。
洗完澡我们便在草地上吃点东西,我可不想自己狼狈不堪地回去,回去的话我得帅气点,就像是一个大佬重出江湖的感觉,赌神出场的感觉......
我和建成终于开始聊天。
原来那天不仅是我与部队分散了,他和建业也同大家分散了,他和建业在一辆破碎的货车里躲了一天一夜,之后巧遇到另一位大叔,而且大叔有车。据说是辆教练车,大叔是某个驾校的教练。
建成就是和他学的开车,出了城,他们和我自己一样都是试图开出收费站。教练大叔就是在那里死的。
于是建成带着自己的弟弟向往sy县里跑,毕竟电影里说,人越稀少的郊区越安全。然后他们就被电影坑了,知道郊区安全的人不止我一个,满城的逃难者只要有点常识的都知道。
大量的逃难者涌入sy县,当然,又少部分被吓蒙的还是没有跑到乡下去。
他们两兄弟在躲避丧尸群的时候不小心掉入坑里了,那是有人故意弄出来的陷阱,是boss救了他们。
我也向他们说了我的经历。
听完后,建业竖起大拇指,对我说:“飞哥果然命大!”
“那是,真当老子是白混的。”我得瑟道:“对了,当时我冲上去找boss要解药的时候,问她给我们吃的是什么,你们猜她怎么说?”
没等他们回答,我自己喷出一口雪碧,笑道:“六味地黄丸!!挂不得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