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弱的呻吟声。
“乡亲们!都出来吧,我来救你们啦!”
还是没人回答,也没见着半个人影出来。我只得硬着头皮钻进去。
一进门,我站在那扶梯上方,下面是漆黑的一片,他们一个压着一个睡在地下室里,如同猪猡一般。
腐臭味与屎尿味扑鼻而来,还有那种滴水声在墙角响起。至于角落里的那几盏煤油灯,不知道在什么时候熄灭了。
我只能借助出口外照射进来的微弱阳光看清楚一些艰难蠕动着的人影,耳边时而传来一阵痛苦的呻吟。
“喂,有人吗?天亮了,大家都起吧,都出去了。”我朝着地下喊话。
他们就像死了一样,没有一个人回答我。
没有办法,我只好从扶梯滑下去,挨个叫醒了。虽然那种具有传染性的黄色晶莹的水痘让我的心脏砰砰直跳,但我还是不忍心放弃他们。毕竟当初我就是从这里逃出来的。
我跳了下去,双脚溅起积水。有水滴溅到我的手背上,我下意识地抬起手来,把手凑到鼻子前闻了闻。
一股恶臭。
水不深,但这种潮湿肮脏的地方哪里是人住的。我从腰间掏出一支小手电,照了照脚下,水面上堆积着人的衣物。
我往前照去,便看到无数**裸的尸体堆积在一起,他们的身子大多腐烂不堪,皮开肉绽,伤口被臭水冲刷得发白。
那种致命的癣让他们感到奇痒难忍,他们脱去衣服在地上滚来滚去,使劲抓挠直至死亡?我猜测,就像我见到的情景一样,和麻花疼大叔的死相一样。
但这么多人同时死去,一定惨不忍睹。
我的脸被吓的刷白,双脚战栗不已。这才几天时间,囚牢便变成了尸堆。一个个的死相都无比扭曲,手脚搅在一起。
我没呕吐是因为我被吓得还没缓过神来。
“有人活着吗?”我的声音开始颤抖。
这个时候开始有动静了,还当真有人活着,他们在死尸堆里蠕动。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