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吃竟然也挺香的,真好吃。
其次该说道的就是那对年轻夫妻,他们负责我们的伙食,原本这应该是个好差事,可以偷吃啥的,可是我越来越发现不对劲了。那对夫妻,尤其是那个女的,变得越来越消瘦,活泼好动的她也越来越少跟我们开玩笑。
他们应该很累吧,食物怎么分,该怎么吃都得由他们操心。
我也想过去劝劝她,但不管用,她一心都想让大家吃好。
看着大家在末日中始终耐不住寂寞,我也不列外,我和李茜在后山看日落的一幕仍旧让我记忆犹新。
那段往事,我回想起来总是感觉就发生在昨天。
后山那个斜坡上,和风拂动着她的刘海。上山是没有洗发水的,我们用水都是下山去河边提水。我们只能用清水洗头发,我总是感觉自己越洗越油。而李茜的头发却让人感觉到越来越柔顺,黑亮黑亮的。
我们坐在石头上,看着一轮红日印在河里的倒影。
“多久了?”我问她,那个时候我身上还是穿着那件已经破烂不堪的背心,但手臂上的肌肉已经呈现出优美的线条。长期承担下山提水的工作,还有被王程新追着满山砍,尤其是浩南给我的魔鬼式训练,我的体质变得越来越好。
不知道小王是不是吃多了没事做,容不得我们调戏他妹妹或是说他爷爷的半句坏话。
“什么?”李茜面对我突如其来的问题,没听懂。
“我说危机发生多久了?”
“嗯...”她沉思了一会,说:“一个多月了吧。”
于是我们不再说话,我看着她,尤其喜欢看着她的眼睛。
她看着河面,似乎觉察到了我异样的眼神,但也不好意思说什么,紧张地不敢动,像个木头人一样盯着河面。
是夕阳,是夕阳为她的脸颊打上粉底,映上红晕。
“你老是看着我干嘛?”她终于不自然地转过头来,眼睛不自然地看着地面。
我假装甩了甩头发,我的头发越来越长了,王大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