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翼地穿过胡乱摆放的废弃轿车,走向公路旁的一块空地,把脏兮兮的帐篷扔到一旁,大家坐在地上。
那个秦朗和白石闷闷不乐的坐在另一边,我隐约中听见他说,“妈的都是一群忘恩负义的东西!忘记我们在地铁站怎样保护他们了。”
紧接着所有人一言不发地坐在地上吃东西,这种令人窒息的安静让我浑身颤抖。
突然,身旁的胖子用手肘顶了我一下,问道:“哥你怎么坐立不安的?”
“你不觉得这地方不对劲?”我说,“我总感觉怪怪的。”
“不会吧?你多心了。”黄毛说,“我看挺好的,以前也有不少人在这里待过,好像很热闹的样子。”他说到这里突然感觉到不对劲了,差点噎住。
“你是说...”胖子放下手中的薯片,“这里一切的人都...”
“我看没错。”背后突然出现的声音让我们三个人吓了一大跳,原来是跑酷小子,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出现在我们身后的。
......
我等到大家都吃得差不多的时候,站起身来,清了清嗓子,说出了我在这个团队中的第一条提议。
“我们走吧,回昨晚那个地方。”我说。
与此同时,收费站方向传来一阵惨叫声。
路颜突然惊呼:“不好啦!凡凡在那边解手呢!”说着就要往那边跑去,但宋警官粗转的手臂拉住了她,把她往巴士上拖去。
“大家快上车!快!”老宋大呼起来。
我们愣愣地看着收费站方向,成群结队的丧尸从那个方向朝我们涌来,“完了!”我说,“一切都完了。”
大家都往车里挤去,收费站外也有这么多丧尸,那就意味着,意味着......我想都不敢想。
我们不得不掉头,按沿路返回。出发时有多期待,此时就有么失落。
我们没兴趣在唱歌了,我们也无法欢呼,连惨叫声与叹息声都来不及发出,我们仅仅维持着呼吸的本能。就在刚才我们又失去了一位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