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一支步枪,再没有了。
“有车有车。我回去一躺就有车,你们先顶着,我去去就来。”黄毛说着就要出去。
“你去哪?”我问他。
“我们地铁站附近停了几辆车。”他说,“不远!”
“那还不快去!”方天命令道,用一只木棍支撑着向门边靠近,一只手还要提着枪,每走一步都特别艰难,也有点滑稽,“其他人先给我顶着!”
只见他爬上围墙上架着的楼梯,身子靠在墙上,对着铁丝网外的丧尸扫射。
“有了!!”秃顶大叔突然大喊。
......
我们此时全部躲在天台上,秃顶大叔的方案是可行的。他让自己儿子出去,学着黄刚一伙那次用的办法,把丧尸引开。
我曾问他,为什么要你儿子去?他的回答是,我儿子跑得快,而且他也是这个恤孤院的主人,需要像个男子汉一样承担起责任。
我无法再反驳,帽兜男孩也很爽快地答应了。
“看我的!”他很自信地说了一句,便翻墙而过了。狂奔到恤孤院前门,手中提着一个唱花鼓戏时敲的铜锣,猛敲起来。
丧尸很快便被他吸引过去,他一边往另一条街拐去,手中脑袋铜锣敲个不停。
恤孤院门前的丧尸变得越来越少。
帽兜男孩还是穿着已经黑色的帽兜衫,在拐到另一条街时,还不忘对我们伸出一只大拇指,“很...成...功~”他用口型向我们示意。
我看了一眼秃顶大叔,他满是皱纹的脸上浮现出欣慰的笑容,像和风拂过平静的水面。
在我们所有人的注视下,就在帽兜男孩准备转身跑的那一瞬间,就在秃顶大叔脸上绽放着笑容的那一瞬间。
一只手猛地穿过他小小的胸膛,挂着几坨血淋淋的东西。
“额啊~!!!”响起一个庞然大物的吼叫声。
继而,帽兜男孩的尸体被甩飞出去,鲜血在空中画出一道绚丽的弧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