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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快出去!”
“什么东西?”两个女生吓得手足无措。
只有我和浩南知道那是什么,试验品。不知道是二号还是三号,既然是最后一个,我就叫它老三吧。我们的命运从我进地下实验室那天起就与它连在了一起,那个怪物,我们没有枪跟它干那就是找死,何况我和浩南都受了伤。
“呀!”我用肩膀顶着那铁盖,却纹丝不动。
“我来!”浩南也过来帮我顶。
我俩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那铁盖顶松,而那怪物的吼声离我们越来越近了。
最后浩南用匕首才把铁盖四角挖松,好在这铁盖以前被人偷过,所以螺丝都已经松了。估计是那人偷着偷着城管就来了,所以跑了。
“快点!”我艰难地爬上去,伸手把浩南也拉上了,然后是那个女生。
“别盖了。”浩南说。
我知道他的用心。也许那个江雪还活着?但也只是也许。我们只能祈祷那声惨叫声不是江师傅发出来的,尽管那声音是那么的相似,我们还是祈祷。这也是我们唯一能为他做的。
我们四个人相互搀扶着走上街头,呼吸着久违的空气,即使这个城市的空气已不再新鲜。如果任然是新鲜的,我们也呼吸不到了。因为到了我们鼻腔便变了味道。
赫拉克里特斯说:“所有事物都是流动的。”每一件事物都在不停变化、移动,没有任何事物是静止不变的,因此我们不可能“在同一条河中涉水两次”。当我们第二次涉水时,无论是我还是河流都已经与从前不同了。
我们不同了,我们刚刚抛弃了同伴,我们杀死了很多叫做丧尸的东西,它们是人类的变种。城市不同了,它染满了鲜血,遍布行尸,苍蝇漫天飞舞......
“我屁股要烂了。”我说。
“烂你个头!不过是擦伤!”浩南鄙视道。
“感觉伤口被水泡开了......”我艰难地带着他们往恤孤院去了,“我屁股要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