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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出门,我要为他们去找食物,为那些孤儿,也为自己。
他们穿着脏兮兮的衣服,可怜巴巴地看着我,脸上也是污垢遍布。在他们的打量下,我走出这栋粉红色建筑,来到前院,左手边的花圃中有两个小坟堆,我应该知道那儿埋的是谁,如果我没猜错的话。
花圃中打扫整洁,可见这家恤孤院的主人是多么用心,唯一美中不足的是那两个坟堆显得突兀与杂乱,显然是匆忙挖出来的,两旁的碎土都没来得及清扫。
右手边,是一个简陋的游乐场,说是游乐场,其实也不过是一座脱漆的滑梯和两个单杠而已。旁边是用木板围出的栅栏,并用铁丝加固过。栅栏一角有一个小缺口,狗洞一样的口子,一定是哪个淘气的孩子给挖出来的。
我看了看大门口,围着三只丧尸。我已经习惯了用丧尸来称呼它们,并且也不打算再改。(现在的科学家有称呼它们是“智商压制性易怒暴走的群居嗜血型tm?d?sb神经病患者”。笔者在此不做解释。)
“你去哪?”其他人也跟了出来。
“我回去找个同伴,那家小超市里还有食物。”我说。
“我也去。”刘庭挥了挥手中的那根粗木棍。
“我们陪你去吧。”刘鹏说,他把手从眼镜下方伸进去摸了摸眼角。“谢谢你。”他说,“真是太好了。谢谢。”
“那就走吧。”我抽出砍刀,朝门口走去。那几只丧尸已经等不及了,把嘴伸进铁栏杆里,对着我们的方向咧嘴吼叫。嘴里拖出的暗红色唾液黏在铁门上,拉出长长的一道痕迹。
“刘庭,开门!”秃顶大叔对着胖大汉说,手中不知道什么时候多出一把水果刀。
门打开,它们急不可耐地扑进来,我手中的刀从下往上猛挥一下,砍在它脑袋上,血溅起老高。这几天总是握着刀,手上也快要长出茧子,砍击丧尸头部带来的震感还是强烈,可疼痛已经减少了不少。不是不痛,而是我已经感觉不到了。
胖大汉也用击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