艹!”我双手紧握着那根钢管在凹凸不平的水泥地板上使劲摩擦,“怎么还没磨好?”手掌已经变得火热。
刚才我突然想到一个好办法,由于我的刀无法砍到铁门外的丧尸,(我总不能把刀伸出铁夹门放在它们脑袋上,然后想锯子一样切吧?),而浩南的匕首太短了,(不能太靠近,丧尸们的爪子伸进门里挥舞着。)
所以我想把钢管磨尖,利用钢管够长的优势把他们全部插死。
足足磨了有半个小时,我的双手通红,都快起泡了,才磨出一点轮廓。
......
“去死!”钢管猛地刺进丧尸的脑袋,血水从另一头流出来。而它们仍然死死地往大门挤来,脑袋用力顶着铁门。我冷笑一声,“一群傻逼!”
最后一只丧尸倒下,我们打开门匆忙跑了出去,踩着一地的尸体。
警车的车头已经凹陷,副驾驶座的门被撞得卡住了,我踹了两脚,再猛地一拉,一道血水溅了出来。我看见牛成那个被砸得变形了的脑袋,那只丧尸的脑袋也撞进挡风玻璃中。牛成的肚子被撞飞的碎钢板刺穿,血液染红了他的裤子,背心上那只狼的突然也变得死气沉沉。
“好了吗?”浩南把背包递给我。
“好了。”我抓起那把防暴枪,把背包甩在背后。正想往回走,下一刻,我们定在了原地。
“飞哥,好久不见了。”我们的对面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了十来个人,我记得他们就是那天晚上从医院跑出来的疯子,焚烧尸体引来了尸群害得公园沦陷,撞死了黄毛的妹妹。
“我已经和以前不一样了。”站在最前面的那个男子说,他手中的枪对着我和浩南。穿着牛仔裤,黑色紧身背心,胸肌与腹肌的轮廓被显露出来。
“是的,你长痔疮的事情我已经听说了。”我嘴上这样说,其实心已经砰砰直跳了。我看着那全副武装的十几号人。为首的男子正是黄刚,在一中时被我爆菊的那个高三混混头目。
“对于这件事我深感抱歉,也许是那根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