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不觉中已经来到市政府,几辆装甲车翻在市政府大楼的门前,地上零零散散躺着几具尸体,显得格外冷清。
市政府哗,领导们去哪了?我想。也许跟我们一样忙于逃命?还是说已成死尸腐烂在了哪个不知名的角落?或许是被接走了?
正当我沉浸与自己的想象中时。旁边的景鹏睁开了那双满然的眼睛,偏过头来望了我一眼?
“还好吗?”我问。但下一刻我便感觉到不对劲了,与此同时,他也向我撕咬过来,我赶紧刹车,由于惯性身子往前已栽,同样的,它也是被这突然的刹车弄得东倒西歪。但是很快又向我要来,双手抓住我的脸,那道缝合的疤已经结出了褐色的痂被挤出几滴圆滚滚的血珠来。
我吃痛,也同样用手掐住他的脸。可惜我怕痛,它是不怕痛的,很明显不管他怎样对待我,就算我原原本本用到它身上,吃亏的也是我。
就比如你跟一个不要命的人打赌一样,他打你一拳,你再打他一拳,他砍断自己的手,你也砍断自己的手。你会干吗?
我俩就这样在车内僵持起来,就像一个良家妇女再死死抵抗色狼的强吻一般,我死死撑着它的脑袋。但力气变得越来越小。
“砰!”一颗子弹穿过挡风玻璃射进景鹏的脑袋。
装甲车后钻出五六个穿着军装的人。
“发现幸存者,一名。”其中一人对着麦克风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