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她竟然恐吓我,我想到伤口发臭流脓那恶心的模样不禁浑身一抖。一咬牙,一脚踹翻扯住我脚的胖子,从沙发底下掏出一双人字拖,大喊一声:“来吧!”随即便把人字拖咬在嘴里。试图用拖鞋上那淡淡的脚臭味冲散自己的痛疼与胆怯。
“好!我来了!”李茜话还没说完,我顿时感觉有什么东西插入了我的伤口,浑身一颤。
她用针挑出烂肉,我额头上已经布满汗珠。像有上千只蚂蚁在撕咬自己的脸庞,而自己的心脏部位却感觉到奇痒难忍。喉咙里发出嘶哑的喘息,屁股不停地在沙发上摩擦、扭动着,这一动,李茜失去了准头,我更加疼痛了。
“你...干脆杀了我吧。”我想,我受不了了,小时候打屁股针的时候,在开打之前我总要挨一顿打,这是打针前必然的准备工作。打针我会反抗,但手掌狠狠地抽在我屁股上我却不会反抗。在屁股被打得麻木以后我才会打针。
“好了。”李茜说着,便用沾上酒精的棉球涂抹我的伤口,洗着我的伤口。
我像是在享受着酒精对伤口的刺痛感,长舒了一口气。紧接着我的惨嚎声在整栋楼响起。
“你不是说可以了吗!!”
“还没缝针呢。”
“你奶奶个球~额啊......”
“你还是不是男人啊。”
“就是就是。”胖子在一旁煽风点火,我恨不得一口咬死他。
......
终于结束了。我脸上缝出一个触目惊心的疤痕,胖子拿镜子给我照了照,感觉霸气十足。可是我此时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整个人瘫在沙发上,去了半条命。
大家简单地吃了晚餐,李茜又打来一盆水为我擦脸,似乎对我体贴得无微不至的样子,缝针时她那咬紧牙关的狠心模样已经消失了,但我还是害怕......就像小时候对护士的恐惧一样。记得有一年我发烧进医院,一实习的护士姐姐为我打点滴,针头插进来拔出去...反复了三次才成功。我的内心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