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也不敢跟皇上说的啊,皇上的脾气您是知道的,如果奴才把这些话转告了皇上,恐怕等待奴才的就是一场极刑了……”
福记安这话说的虽说有些夸张,却到底也不是完全没有道理,慕容韵璇本不欲因为自己与垣昊之事牵扯到太多的人,看着福记安诚惶诚恐恶样子,未免也动了恻隐之心:“好了,本宫的性子倒是苦了你们这些当差的宫人,也罢,待本宫修书信一封,你给皇上带去,就算是交差了,这样可好?”
“哎呦,娘娘疼奴才,谢娘娘恩典。”福记安听见这话,才如逢大赦一般,重重的舒了一口气。
“琐禾,去给本宫准备纸笔。”慕容韵璇淡淡一句,之后便在一张宣纸上书道:
人生自是有情痴,此恨无关风与月。
“好了,你且带着这张字条回去,皇上看了之后就不会怪罪与你了。”写完之后,慕容韵璇也不再多看,只是淡淡说了一句,便叫福记安退下了。
送走福记安后,琐禾脸上露出怪异的微笑,眼睛看着慕容韵璇,仿佛是在看一个非常有兴趣的玩物。
“你看本宫做什么?”慕容韵璇被琐禾看的浑身不舒服,不禁发问。
“娘娘终究还是想开了?”
原来是这样,想必自己方才写下那句诗的内容,才会这样问:“方才本宫写的,你看见了?”
“人生自是有情痴,此恨无关风与月。娘娘心中终究还是肯原谅皇上了?”琐禾倒也不隐瞒什么,直言不讳道,仿佛慕容韵璇和垣昊不过是两个闹别扭的小夫妻,总会有和好的一天。
若是单看这句诗来说,慕容韵璇似乎非常在意垣昊。
你不懂我,我不怪你。爱要多深才能到这样的境界。只是有时候,事情是不能单看表面的。
“本宫这不过是权宜之计罢了,让福记安为了本宫受罚,本宫到底是于心不忍的。”慕容韵璇却并不肯承认,在她的心里,垣昊对自己来说不过就是个工具,一个往上升的工具,一个能给与她与家人荣华富贵的工具,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