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韵璇却是与她完全不同的表情,淡定与从容,恐怕便是对慕容韵璇现下最好的形容了:“若是洁官女子完全不信本宫的话,何必这样激动呢?若是你完全没有怀疑过德妃,此番又怎会这样急于跟本宫解释呢?”
连连发问让赵攸洁无话可说,却仍然嘴硬:“是你这贱人从中挑拨,我才会有这样的反应。你论才情不是最出色,论容貌也不算倾国倾城,更是有一颗蛇蝎心肠,皇上竟然对你如同着了魔一般,对你百般呵护,甚至不惜打破原则,那便是只有一个解释了,就是你本就是一个霍乱人的妖精,能够蛊惑人心!”
这话说的很是好笑,慕容韵璇竟是不禁笑出了声:“本宫往常怎么没有看出洁官女子竟然有这样的雅兴和如此丰富的想象力,若是依洁官女子这样说来,本宫可不是霍乱纣王的妲己了?”
见赵攸洁无话可说,慕容韵璇敛了神色,将头凑到赵攸洁身边悠悠道:“你就没有想想,当日在芹嫔宫里的时候,皇上下令降你为官女子,德妃说的是什么话?罪有应得?!恐怕洁官女子比本宫更清楚当日本宫是否冤枉,也更加明白到底谁才是背后的主谋吧。这样出了事情就把身边的人抛出来当替罪羊的女人,还有什么事情是她做不出来的?”
听见这话,赵攸洁脸上露出复杂的神色,能够在郭络罗氏麾下安然无恙这么多年,她必然是有自己的过人之处的。更何况慕容韵璇也曾依附过郭络罗氏,自然明白平日里郭络罗氏都是把赵攸洁当成军师一样,这样一个女人自然是聪慧无比的,有些话恐怕早就在心中想过千百遍,不过是不敢承认与不想承认罢了。
见赵攸洁有所动摇,慕容韵璇趁机继续道:“即便是不提这个,洁官女子只管想想便是,德妃身边的亲信,被德妃亲手扼杀的人,究竟是有多少,你比本宫跟着德妃的时间长的多,很多事情自然也是比本宫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