璇点头坐下，赵攸洁见皇上并未有治罪与李怜汐的意思，一时情急道：“皇上，媛嫔她……”
“朕不缺眼睛也不缺脑子，怎样决断用不着芳嫔来教朕！”垣昊是甚少在后宫中这样动怒的，此言一出，吓得赵攸洁生生一抖，再不敢言它。
垣昊脸上的愠怒之色并未褪去，语气却倒是缓和了不少：“媛嫔，你且不必惊慌，朕，必定还你一个公道。”
李怜汐此时也是不知垣昊葫芦里究竟要卖什么药，只是皇上说话她自然是不能不回答的，只有诺诺答了句“是。”再不敢多言。
六宫诸妃都意识到此番垣昊是真的动了怒，即便是佟佳妍琴也没敢多说什么，翔凤宫大殿之中静悄悄的，连呼吸声都显得十分明显。
沉默片刻，垣昊似有深意的看了李怜汐一眼，沉声道：“朕方才说过，用熏香，是朕的旨意。”
郭络罗氏自然不信，虽然心中惶恐，可是事情已经到了这样的地步，即便是有什么，也要硬着头皮走下去了：“皇上为何要命媛嫔用这样的东西呢？熏香对身体虽并无大碍，却终究是能不用就不用的啊，若是皇上觉得休息不好，臣妾大可命太医为皇上开些安神的方子，皇上服用几日想必……就会有缓解了。”
垣昊的脸上阴晴不定，看不出表情，亦是看不出心情：“德妃是在教朕怎样做一个皇帝么？”
此语一出，四座皆惊，众妃忙跪下诺诺答道：“臣妾惶恐。”
本以为这话必然能镇住郭络罗氏，却不想郭络罗氏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臣妾不敢，可皇上的龙体属于天下黎民百姓，理应好好保重才是。”
垣昊脸上的青筋已然突起，佟佳妍琴忙在一旁安慰道：“德妃妹妹说话一向心直口快，皇上莫要动气，气坏了身子可怎生是好。”语气中的那份焦灼与担心，非真正在意皇上是演不出来的。
垣昊独宠佟佳妍琴在六宫乃至整个紫禁城早就不是什么秘密，本以十分生气的垣昊，听了佟佳妍琴的话，竟当真是平静了不少。
“朕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