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香糖似的,总是黏在我的眼前。”
说不感动是假的,可是我没傻到自己对话入座。也许,他这里所指的,是那个叫安茹欣的女人吧。
我低着头玩着手指,顾远见我没给反应,好像又不高兴了。“你哑巴了吗?”
我不说话也不看他,他又说,“你聋了吗?”
他说着的时候,还伸出手来在我耳朵上挠了挠,我嫌痒,一把拍开他的手,“我还瞎了呢!所以和我这种残疾人士,了不起的顾总还是走吧,别和我这种如蚂蚁一般的人继续胡话了,只会浪费了你的时间。”
“没关系,就算你真的是残疾人,我也不嫌弃你。”顾远的声音,温柔得好像春天的雨水,于不知不觉间,滋润了我干涸了许久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