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还算有交情的份上,我会认真唱的。”
孔宇一边帮我调试麦克风一边说,“阳信,其实我挺在意你的。你现在到底住在哪里,和什么人在一起,你能告诉我吗?”
他前一秒还说自己有了中意的女孩,此刻却又用那种特别深邃哀怨的眼神看着我,这令我有些疑惑。
我不愿提起顾远,所以避重就轻的说,“你放心,我现在在学校念书,有大房子住,挺好的。”
我是疤痕体质,虽然脖子上的伤疤已经有些时日了,可是疤痕不仅没有消褪,反而像蜿蜒的蜈蚣似的,看起来特别丑陋。所以我特意穿了一件蕾丝高领的衣服把脖子遮住。可是孔宇却一直盯着我伤疤的地方看。
看了大概一分钟,他才说,“那还真挺好的。”
这些学生大多和我同龄,若是我当时没有走了弯路,那我几个月前应该就毕业了……
看到这些学生,未免触景伤情,所以我把关注点转移到歌曲上,用梅艳芳的《女人花》来开嗓。
一曲唱毕,台下有了稀疏的几个掌声,大多人都在喝酒聊天嬉戏,我并不觉得冷清,打算接着再唱一首,岂料从右边的角落一直传来一个鼓掌的声音。
有规律的、冷清而固执的一直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