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娘娘要来,连夜赶做了两只荷包,不值几钱,只是一点小小心意,请娘娘笑纳。”
落衣接过荷包递至滔滔眼前,只见巴掌大的荷包上,用金丝线绣着鱼戏莲叶间、蝶恋花等纹案,纹案上又细细的缀着豆大的珍珠,略略一算,只怕也有二十余粒。若说不值几钱,买个十亩地也尽够了。虽是如此,在滔滔眼里,还真就只是两个荷包。
眼瞧着到了晚膳时候,秦夫人起身告辞。滔滔亦不留,让落衣送至廊房便是。才出了院子,秦安双就不知天高地厚的嘀咕道:“虽是殿下娘娘,也太不知道礼了,咱们备了厚礼,她竟连回礼都没有...”
秦夫人见她口无遮拦,忙斥道:“你懂什么?不回礼才见得亲厚。更何况,在娘娘眼里,咱们那点东西算什么,连斟茶的那几只瓷碗都比不上。”停了停,又低声道:“虽是在家府,但殿下住了来,你们姊妹兄弟几个就该收敛些,祸从口出,知道么?!”
秦安双见母亲如此郑重其事,忙道:“是。”
天渐渐漆黑,两人行至花园,园中先前一直荒废,只稀稀疏疏的点了几盏灯。幸而是在自家府上,又有诸多婢女婆子跟着,倒并不是很怕。走着走着,花林中突然传来两声嘶叫,似猫非猫,将众人吓了一跳。秦双安小时候被家猫抓伤过脸,一直很怕猫。四周很黑,好像有什么在脚下嗦来嗦往,吓得她直催着母亲快走。
行至拐弯处,忽有一团黑影从假山上跳下,直往秦安双身上扑去,她惊恐万分,骇得尖声大叫。正在此时,一只手从天而降,拉着她往旁侧扑去。她一阵天旋地转,待回过神,才知自己被人掳了,此时竟倚在年轻男人的怀里。
男人长得很高,她不矮,却只到他的肩膀处。他的手放在自己腰上,身子紧贴着他的胸,他似乎连看都没看她一眼,就指着远处道:“往那边跑了,快去捉了来。”呼哧呼哧的,黑暗里也不知有多少人追了去。顷刻间,男人松了手,也不与人招呼,径直往暗处去了。顿了片刻,秦安双还在恍惚间,就有一众的婢女小厮疾步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