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清白白的,仅止于幼时同伴,你怕他做什么?他救了你两次,你还嫌隙他。”
赵曙懒得多说,急道:“你到底应不应?”
滔滔略一思吟,张口咬在他下巴上,眉眼弯弯道:“成交。”继而唤落衣进屋布菜,两人吃了膳,洗漱毕,温存许久,赵曙便回大院安寝。
过两三日,吕公弼忽给青桐、赵曙、方平下了帖子,说在城郊外见面。青桐就要临产,并不想去,可帖子下面写着“不见不散”几字,又怕有什么急事,只好让婢女好好将自己妆扮了,裹了风兜衣,行迹隐蔽的去赴约。
到了城郊外,才知吕公弼竟然是要带着杜十娘私奔!
风拂过丈许深的草地,杜十娘躲在马车里,并不出来。吕公弼立在城门下,一袭青衫,手里拿着一壶酒,与众人辞饮。青桐气不打一处,道:“若雨知道么?”
吕公弼道:“我早就不回吕府了。”
事到如今,滔滔也很灰心丧气,道:“待你没钱没身份了,看那妓生还跟不跟你!”
吕公弼顿时翻了脸,道:“是妓生又怎样?难道妓生的爱就不是爱么?这世上就属她最懂我,怎会弃我!十娘虽是妓生,但也是讲义气之人。滔滔儿,你家世显赫,不知贫贱之苦,才会如此轻视她,若有一日,你什么都没有了,也不定...”
赵曙见他越说越离谱,就喝道:“吕公弼!”
眼瞧着又要闹起来,方平忙转移话头,问:“去了杭州后,你还会回来么?”
吕公弼略有所思,顿了半响,才梗着嗓门道:“不知道。”
青桐忽然哭出声,道:“你连小吕公子也舍得不要?可真狠心!”
吕公弼装模作样,还真像个诗人似的,道:“我总要选择一些,放弃一些。”
滔滔道:“你会后悔的。”
吕公弼回道:“即便后悔,也不能改变我当下的决定。”
既已如此,旁人也无话可说。喝了酒,目送着吕公弼的马车渐行渐远,直至不见了,才转身。四人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