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暮晴吓得半死,自然不肯走,哭天抢地道:“主母饶命,主母饶命...”又使力挣脱了小厮,扑跪道赵曙跟前,抱住他的大腿,撕心裂肺道:“殿下救救我,殿下饶命...”
小厮原还有几分犹豫,见赵曙不动声色,就拿了绳子来,将暮晴紧紧捆住,拖到四院庭院中去。哭饶声越来越远,终于渐渐听不见了。赵曙扶着滔滔回二院,有小厮追上来,在蔡得子耳边轻声问:“要打多少数?主母也没说,底下的人手上不知轻重。”
蔡得子顿住步子,瞧着赵曙、滔滔的侍从等都走远了,方一脚踢在那小厮身上,啧啧道:“你是从王府里跟来的,怎么连这点计较也没了。娘娘既然没说打多少,自然是打死了算。往后你若是此等小事都办不好,仔细连自个小命都保不住。”
暮晴在庭院里打得皮肉绽开,尖锐的哭喊声让闻者惊恐。武氏关着房门不敢出,生怕殃及自己。陈氏则在灯下刺绣,朝自己的丫头道:“主母这是杀鸡儆猴哩,看谁还敢去勾引殿下。”四院想着一朝飞上枝头的婢女不少,如今可都吓破了胆。高氏被训了话,气得连晚膳也没用,以为必然是李氏在殿下跟着告了状,愈加愤愤不平。
回到二院,屏退了众人,两人面对面坐在炕桌旁,滔滔问赵曙,道:“若是我不去,你预备着如何?”赵曙明知故问,反问:“什么如何?”
滔滔一掌拍在赵曙额头上,道:“少跟我装...”又学着赵曙的语气道:“你倒与你家娘子一样...,这话是什么意思?”
赵曙笑了笑,故意道:“你猜?”
滔滔儿可不止动手了,一脚从炕桌底下踹过去,恶狠狠道:“少废话!”
赵曙道:“我只是觉得她胆子大,跟武氏颇有几分相似,瞧着新鲜。”
滔滔听了,火往上冒,将炕桌给掀了,扑身过去就开打。她怀着身子,到底不便,拳头落下去,就跟挠痒痒似的,赵曙不生气,反哈哈大笑。滔滔儿愈发冒火,气道:“你还敢笑?”
赵曙坏笑道:“你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