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信不信?”又道:“滔滔儿,你怎么长了这么些年,个头却一点都没变啊?”
滔滔一拳砸在他脑门上,道:“怎么,嫌弃呀!”
赵曙笑道:“不嫌弃不嫌弃,刚刚好。”他慢慢的将她放低,让她坐在檀木妆台上,使劲儿亲她。滔滔儿被做弄得咯咯直笑,道:“你还是去上值的好,大白天的,丫头们瞧着都要笑话了。”赵曙不理会她,手上专心解着锦带。她今儿穿了件绯色的半臂衫,里头还有衬衣,他稀里糊涂一阵乱扯,总算开了,像是得了宝似的凑上去。
事毕,两人歪着榻上碎碎细语,滔滔叹道:“青桐再过两月就要临产,真替她发愁。”赵曙眯着眼,指尖轻轻的摩挲着她的脸颊,道:“当日官家赐婚,也是想给刘家一个恩典,倒不想,竟弄巧成拙了。”滔滔倚在他怀里,道:“你可有好法子?我是怎么想也想不出来了。”赵曙敲了敲她的小脑瓜,道:“无论是好法子坏法子,都由我来想,你只管好好养着胎。”
滔滔儿戏谑道:“有你在,我能好好养胎么?刚才你都做些什么呢!”
赵曙也觉着最近房事太多,累及滔滔,便道:“那从明儿起,我先回大院睡几晚。”正说着,外头忽有喧闹之声,惹得赵曙烦心,喝道:“何事喧哗?”
落衣立在帘外,并不进屋,略有急色道:“殿下,娘娘,李娘子不小心落了水。”因着赵曙滔滔在屋里安寝,外头的人不敢来禀告,李氏身边那两个小丫头虽不抵事,但也算尽忠,寻着小厮疏忽之时,两人一齐往里头奔走,大呼小叫的,才引得赵曙起意。
赵曙、滔滔忙命落衣进屋伺候,穿戴完毕,才令两个小丫头上前问话。原来李氏睡了午觉后,去花园中散步,不知何故摔进了后院从外头引的溪水里,幸而被小厮瞧见,才救了上来。两个小丫头先去了高氏房中,却不想高氏被人请去吃席了。四院里没得管事之人,没法子往外头请大夫,只好将李氏放于房中,请廊房的婆子先看管着,她俩来请娘娘做主。
滔滔随即命落衣去请大夫,见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