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嫁过去,也是享福的。”
青桐灰了脸,道:“你是觉得我还不够烦是吧,非得把不相干之人也扯了来。”、
滔滔道:“怎么叫不相干之人呢?可是你未来的夫婿。”
青桐歪在赵曙刚才坐的藤椅上,仰头望着被葡萄叶子遮挡的天际,笃定道:“我不会嫁给欧阳斐,韩忠彦说他心里,已经将我视为妻子了。”她脸上露出淡淡的笑意,道:“在我心里,也已将他视为丈夫。”
滔滔忽而脑子抽筋,道:“他弄得你舒服么?”
青桐虽比滔滔大,但毕竟初尝男女之事,羞涩难当,左右环顾,见四处无人,方敢小声道:“那个有什么重要的?我仔细想想,你和十三殿下还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稍顿即道:“脸皮可都厚着哩。”连吕公弼久经风月,也从当着她的面说论男女之事。
滔滔儿却不以为然道:“怎么不重要,十三就弄得挺舒服的,要不怎么成亲才几个月,就有了身子。为着这个,我还生了不少气。”说着,就凑到她耳侧道:“不过我也知道,第一回总是有些疼,往后就好了。”
若不是顾及她怀有身子,青桐就一脚踢过去了。
玩笑归玩笑,青桐看着滔滔满不在乎的模样,忽而也觉得好像并不是什么大事,心里轻松了许多。只是说到赐婚,滔滔道:“你的事,我还是得跟十三说。他在宫里当值,常常与官家打交道,知道得多,说不定能想出好法子。反正你只管记着,若是你不想嫁,谁也逼不了你,车道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
青桐“噗呲”一笑,多日来,这还是她头一回真正笑出声。她道:“你在学堂上课没得过甲等,如今不读书了,倒常常冒几句真言。”又戏谑着抱拳道:“在下佩服、佩服。”
滔滔挤出个娇媚的笑容,垂下眼眸,捏着嗓子道:“谢刘公子谬赞,妾身有礼了。”
逗得两人都捧腹大笑。
果然,用过晚膳,洗漱毕,两人躺在床榻上,滔滔就将青桐与韩忠彦的事跟赵曙说了。赵曙惊得